文亭亭憋不住了。
“张小元。”文亭亭说,“你是在写什么密文吗?”
张小元:“……”
张小元想要解释。
他憋了半天,最终也只憋出一句:“我……我是在画濮阳都统与大师兄!”
文亭亭看了看他的画,再看看倚廊而立的濮阳靖与收剑回势的陆昭明,睁大双眼,面露疑惑。
“这……这梅花,自然就是我大师兄了!”张小元硬着头皮往下说,“凌风傲雪,铮铮傲骨,不畏严寒!”
文亭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点头:“唔,梅花开了其他花就都死了,命硬克人,挺像。”
张小元:“……”
文亭亭又问:“那这个呢?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人。”张小元几乎已要说不下去了,“就是……呃……人!”
恰院中陆昭明收剑归鞘,而濮阳靖撑着栏杆跃进院中,口中称赞,道:“好剑法!”
陆昭明回眸看他,显然并未认出他是什么人。
濮阳靖与他一拱手,将腰侧长刀挑到手中,道:“兄台,比一场?”
陆昭明冷淡道:“刀剑无眼。”
濮阳靖哈哈大笑:“这位兄台,我虽是军伍出身,可武功绝不比你们江湖人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