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的时间，难不成高元荣没有对皇帝表哥有任何的感情吗？

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些心底发凉。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先生的存在，他很有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也许大堰会就这样被这些身上带着系统的人弄得千疮百孔，甚至不仅仅是大堰，就连周围的国家也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他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奕天也没有多说。

这个世界里的系统，大多数都是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它们根本不会考虑这个世界会因为它们的做法产生一些什么样的影响，也不会在意他们离开之后这个世界的发展变化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算是整个世界都因为它们的一些行为而毁灭，它们也不会在意。

从前的阮恬对系统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敌意，甚至因为种田系统和之前那个有着巨大仓库的盛世王者——哦，就是之前的那个造反系统的缘故，他认为系统也未必全都是坏的。

但是因为夏奕天需要系统，就算是那些系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问题，他也选择了在夏奕天的这一边，与夏奕天一起收集系统能量。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些系统依靠着他们比这个世界更高级的一些技巧，还有工具，甚至是蛊惑人心的手段，真真切切伤害到了阮恬身边的人。

皇帝表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有些冷冰冰的，除了身边的亲近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够得到皇帝表哥全身心的信任，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来自身边亲近的人的背叛，对于皇帝表哥来说，恐怕是一个很难过去的打击。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在那之后，皇帝寝宫周围很少派人守着，有时候甚至会在睡梦之中忽然惊醒，如果不是萧振不放心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恐怕都没有人会发现皇帝的心情的变化。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谁也不能让时间倒流。

于是一切都像是从前那样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