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不能失守。”
东郭春说道。
“这我知道,但是我现在不能出兵徐州,我必须要先解决黄德功。”
“攘外必先安内。”
张睿说道。
“可是世子,徐州的粮食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否则,影响的不只是两淮,还有北方的战事,前线的将士们需要吃饭。”
东郭春说道。
“这些我自然知道,但是我在赌,我赌徐州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一句话,不搞定黄德功,我决不前往徐州。”
“黄德功的危害比之徐州还重。”
“懂吗?”
张睿坚定的说道。
他很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纵然,徐州陷落,那又如何,他有信心将其收复。
可是收拾黄德功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他不能给黄德功活下去的机会。
也不能让他有翻身的可能。
纵然不能如杀福王朱靖那样,将其斩杀,但是他也要将黄德功所有的后手全数的拔掉,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世子,我,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东郭春颇为尴尬的说道。
“我且问你,这些年来,两淮为朝廷提供了多少粮饷?又提供了多少的兵马?还有,他们向朝廷索要了什么?”
张睿问道。
“世子,这个和徐州的战事有关吗?”
东郭春问道。
“当然有关,我告诉你,这些年来,朝廷一分税赋也没有收到两淮的,反而,两淮一直高价出售他们的粮食,大发国难财。”
“不算这些,黄德功控制的两淮每年还向朝廷索要数量可观的钱粮军饷。他用朝廷的钱粮军饷养肥自己,割据一方。”
“他的危害难道不比徐州大吗?”
“一旦我们带兵驰援徐州,以黄德功的阴险狡诈,他极有可能会死灰复燃。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次我来两淮必须将这一颗毒瘤除掉。”
张睿说道。
“”
一边的东郭春听到张睿的分析后,也渐渐的理解张睿的忧虑,虽然他不懂得政治,没有什么大局观,但也知道如今大明国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正是这些地方的割据势力。
他们的危害不比东林党以及那些地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