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楚肖珩一只手环着唐棠的腰，一只手抓着她的手。

唐棠一米六八的身高，即使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仍是比楚肖珩矮了十公分。

他垂眼看她，黑眸深邃又锐利，带着一丝讥诮道：“我都不知道你会跳舞。”

唐棠扯唇，微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因为许知璃会跳舞，她为了取悦他，抽出时间去学舞。

不只是为了效仿许知璃，还为了在需要跳舞的场合，能够不让他失望，不给他丢脸。

可是，他从没有带她一起出席过宴会场合。

“确实。”楚肖珩沉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季清阳的。”

“……”唐棠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他不知道？

唐棠没关住季家究竟邀请了哪些人，无论楚肖珩在不在受邀之列，她都无所谓。

没想到，他人来了，居然还不知道她是谁？

不过再一想想，季家跟楚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很正常，可能对他而言，今晚只是出席一场普通的应酬。

唐棠不屑于跟他解释，冷笑一声，“与你何干？”

“脾气这么大，是因为找好下家了？”楚肖珩轻笑，脸上笑意温柔，眼底幽暗的光如毒蛇芯子。

唐棠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越笑越不可抑制，抿着唇，肩膀不停颤动。

楚肖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