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他抹了一把脸,有些懊恼,孩子见他双眼一瞪,吓得“哇”的一声哭起来,叫做爹的又手足无措起来。
莫小碗笑着嗔道:“你同他计较什么?他还是个宝宝。”
嬷嬷过来,立即给换了襁褓,裴远去洗了个脸。说懊恼也不懊恼,只是一脑子的觉得神奇又欣喜。原来做爹是这个感觉。
接下来莫小碗要坐月子,坐完了月子花大娘又帮忙办了一场满月宴。
裴远如今每日下朝都多了一项乐趣,便是逗儿子,各种古怪鬼脸逗儿子,有时候逗的孩子哈哈大笑,有时候逗的他儿子哇哇大哭,便顺理成章的换来莫小碗一顿责备。
如今裴府多了一个小宝贝,日日来看他的日便多了起来。花大娘和莫老实莫奶奶是每日必到的,陌小瓢隔几日会过来看看小外甥,见这么多人喜欢他,都开始嫉妒起来了。
老太师也时不时过来看看,有时皇后陈玉罗回娘家也会陪着老太师一起过来。
一晃大半年就过去了,莫小碗重新回到了梨花坞,她一回来便又建了新的菜谱。若是总是那些菜,客人未免容易吃腻,时不时的出一些新菜品,才能保证口味永远新鲜,也才能保证食肆的不可替代。
赵大厨曾经问过她要不要再开个梨花坞分馆,她摇头,梨花坞于她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但是其他的生意,莫小碗却逐渐越发的感兴趣起来。手里钱多了,便想着这也投资一点那也投资一点。
她的莫记茶堂今年预计在京城再增开一家,接着又开始盘算绸缎庄子。
“绸缎庄子应该开在哪儿呢?”莫小碗抱着账本子,歪着脑袋自言自语。
“城东,城南?都不好。”她在纸上画了几个圈,又一一否定了。
裴远抱着接近半岁儿子从外头走进来,瞧着她挖空心思的样子,禁不住摇头笑道:“壑儿,瞧你娘,都成小财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