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翰林听了既感动又心疼:“他……他没怎么你吧?”
柳如碧摇头:“只是,既然爹出来了,于情于理,我当要谢他呢。”
柳翰林想着也是,但是想起那个人,有些肉疼。他可再也不想沾染诏狱,也不想沾染那个人了。诏狱之中那凄厉惨叫,吓得他一晚上没睡好,在诏狱中过了一晚,仿佛比一年还长。
“你要谢也行,但不要有多的牵扯了。”他叮嘱着。但是柳如碧可不这么想。
大人对她这么好,她自然应该投桃报李。她现在想起那个人,满眼的旖旎,仿佛她是那戏文中的主人公,就要同那位英雄又有一场浪漫的邂逅。
柳如碧是个行动派,心有所想便有所动,这日写了一首情诗便叫丫鬟去北镇抚司门口等。
丫鬟等了半日才等到裴远骑马从里头出来,将那情诗恭恭敬敬的交给了裴远什么话都没说就溜了。
裴远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什么“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裴远皱眉,这位柳姑娘疯了吗?
接着下面写了些思慕之情,背后又写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请君琴台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