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跟浮翠余令都带走了,浮翠哭肿了眼睛,嗓子哑的说不出话,余令只有靠在彩蝶的肩上说说话,知道要去朔州,余令看了几本关于朔州风土民情的书。
她跟彩蝶说得就是这些。
马车入了闹市,余令若有所察地掀开了帘:“别走这条路。”
为马车指了挑新路,余令回首看到彩蝶眉头紧锁,忍不住一笑:“我一直觉得你懂不了我。”
彩蝶紧紧握着余令的手。
她知道她病了,她也知道余令病了,她想不断给余令力量,但她却忍不住地害怕。
从闹市穿出,渐渐有了女人的声音。
余令见着马车逐渐靠近了水月楼,叫了停车。
挥开了彩蝶的手,余令站在水月楼的门前,水月楼的招牌一如既往,嫣红地像是藏了这世间的所有喜事。
在风中荡漾的红灯笼就像是水月楼里每一夜不灭的烛。
余令手放在领口,让身体一件件地离开了束缚。
☆、番外
七八月的时节, 一个个圆润过分的蜜桃坠在枝头, 一进园子余令就看到一只绿油油的虫子从眼前爬过。
鸡皮疙瘩还没消下去,又见一只过大的飞虫飞过。
见着,余令忍不住去捏沈屺春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