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引他去看她摆在桌面的图纸。
画纸上色泽鲜艳, 出去绘的房屋, 还画了院中根本没存在的鲜花绿植:“我只是要了种子, 还没种下,若是种下长出来应该会是这样子。”
沈屺春看了一两眼的图纸, 就看着余令不撒眼。
“你想种就种。”
无视沈屺春渐低的嗓音,余令兴致勃勃地指着画纸:“鸟雀是我见画太空加上的,不过也不知道是到时候种下花草, 引不引得来云雀、蝴蝶。”
“会。”
沈屺春喉咙滑动几次,搂着余令的腰把人抱到了桌上。
想着上次撕裂,沈屺春先探头看了一遍,伸出舌尖勾勒填满。
余令坐在她画的美景上面,双手扣着纸沿,脖颈微扬,沈屺春则在品尝景上美人。
齿贝啃咬,舌尖的温度炽热软滑,余令撕碎了纸,忍不住握住了他的发丝。
沈屺春的发丝如她想过的一样,坚韧粗糙,抓在手心微微扎人。
余令头脑发晕,像是变成了一片落叶,又像变成了一只蝶。
在风中摇摇晃晃,脚落不了地,踩不到实处,时不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
只是单薄的水声,总让沈屺春觉得缺少了什么,他空出了唇舌,换成别的东西填满了余令:“余令,余令……”
余令扶着他的肩轻应了声,沈屺春舔舐她的耳廓,沙哑的声线里带着灭顶的欢愉:“余令,我是你的。”
都说坏事做的多的人,难以入眠,但沈屺春应该是个相反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