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旁人,沈屺春瞧着怀里的双眸紧闭的余令,把人放在了她榻上,取了帕子给她擦拭脏污。
身上没什么伤,只是在泥土里挣扎,到处都会黑灰泥土。
取了温水把人从头到尾擦拭干净,沈屺春拿着帕子轻柔的给余令擦拭发丝,瞧见掉一根头发手就更柔一些,彻底擦干,不忘把掉落的头发汇聚一起裹好。
收拾好了一切,沈屺春没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抱着余令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他既然说要把余令送到谢沣那儿,自然不能出尔反尔,就算余令出了岔子,没有按着计划跟谢沣离开,他也会顺着原本的计划把人送出水月楼。
沈屺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余令脸上轻触,忍不住俯身盖上了她的唇,舌尖挑开唇瓣,嘴唇相碰辗转吮吸。
直到把余令的唇亲到了殷红,沈屺春在不舍地抬起了头。
马车停的地方是谢沣的外宅,守门的家丁瞧着沈屺春的马车想拦不敢拦:“来的是哪位爷,我家主子是谢家二公子。”
“我与谢兄是至交好友。”
沈屺春抱着人从车中出来,淡笑说道,“知道他对水月楼的昙月姑娘朝思暮想,我特意把人给他送了过来。”
家丁瞧着沈屺春面生,不是来过这宅子的公子之一。
不过觉得面生,沈屺春这气势他也不敢拦人。
家丁把门打开:“我家主子不在这处,公子好意,可要奴才去谢府知会主子。”
“不必,他今日有事,明日过来。”
夜风微凉,感觉余令往他怀里紧缩,沈屺春含笑低眸,“可有空屋能让我放人?”
“有有有,宅子里的空厢房多着呢,都是打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