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找个姑娘?这楼里有个新进来的姑娘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余令。
“不必。”
秋娘低眸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某处:“那给你找个身体相似的,让她捂着面。”
沈屺春用白帕捂住口鼻,整个人瘫坐在摇椅上,呼吸非但没缓和,反而更为急促。
听着动静,秋娘就知道那帕子是谁的。
秋娘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动静,听着沈屺春完事了才笑道:“人不行,不若给你找只羊。”
沈屺春起身擦手:“你为什么打她。”
“我打她不是你许的?”
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她又怎么敢往他的人身上频繁的抽鞭子。
沈屺春手伸在水里,宛若白油的东西从手上浮在水面,看了一会,想起了余令发红的脸。
“以后别碰她脸。”
对余令来说抽鞭子是她在对抗这里的一切,但被扇巴掌,对她便是侮辱,会让她产生想死的痛苦。
“我看你分明看的高兴。”秋娘翘着腿笑眼微眯。
沈屺春大步流星走到了她面前,突然伸手扯了她的衣裳,仙容纱的料子一扯就破。
沈屺春用了力,一直破到了最深处。
雪白的肌肤上蜿蜒了几道丑陋不过的疤痕,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旧伤,但顺着伤痕的纹路,依然看得出那的左胸被钝器生生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