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那么说,不过是故弄玄虚,想看她心潮浮动。
“我有什么我自己也不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你觉得我身上可以拿来交换的事或物。”
“让你心甘情愿地亲我舔我,你怕是宁愿不去拜祭余家人……”
沈屺春长吟,似乎在思虑什么要求恰当好处,能让他占到便宜,又能让余令欣然同意。
“你画一张我的脸如何?”沈屺春想到了什么,扯唇一笑,“那张画你只画了我的手,既然今天我在这里,你看着我的脸画一幅我如何?”
听到沈屺春说“手”,余令下意识地看向了书桌。
上面还摆着那日她动手绘下的画,彩蝶能认出上面有海棠枝干就已经让她觉得惊奇,沈屺春竟然能彻底看出她在画什么。
“我没画过你的手。”
“怎么会没有。”
沈屺春可不喜欢余令嘴硬的样子,倏然从榻上坐起,捏住余令的手腕,把人带到了书桌前。
余令甩不开,发了狠去掐他。
沈屺春低眸,笑道:“你挠我手心痒痒做什么?”
说着放开手,余令瞧见他手红了一片,一看就晓得她的力道不是什么挠痒痒。
“你看,”沈屺春指着画,“这是我的手,这是你的脚,你画了我的手。”
余令扫了眼纸上杂乱的墨痕:“你看错了。”
“这手上布满脓疮真不是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