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说说是笑什么,让我们也乐乐可好?”
几个姑娘一脸好奇,而谢沣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却是一脸坏笑,期待着谢沣骑虎难下。
谢沣洒金扇一打,神情自在不觉为难:“我有一个妹妹如今在你们楼里住着。”
“谢爷的妹妹?”
几个姑娘互看了一眼,能在水月楼住着一定不可能是谢家千金,那这个妹妹是什么意思,就让人难以琢磨了。
“原来是妹妹啊,我们还以为是弟媳妇……”
谈纪安开口打趣,话没说完被谢沣瞪了眼就收了声。
之前望京谁不知道余、谢两家亲如一家,而现在谁又不知道谢家极力跟余家撇清关系,生怕被余家连累,步了余家的后尘。
“不是弟媳,是妹妹是妹妹!”
其他人打圆场地说道,只是谈纪安贼心不死,非想着打趣谢沣:“既然是谢兄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们的妹妹,不如叫妹妹出来见见我们这些兄长,现在认清楚了人,往后遇到我们也好跟她吃杯酒,疼爱她几分。”
谢沣瞟了他眼:“你若是有胆子,只管叫她来陪酒。”
谈纪安哑了声,说起胆子,他自然就想起了望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煞神。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当然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比如说沈屺春的东西便是不能碰的。
席上一时静默,突然一公子砸了酒杯:“那沈屺春也太霸道了!他以为他是天王老子,不过一个妓子,竟然敢放话说我们谁动就砍掉我们手脚。”
以余令的名气,早有不少公子哥知道她落难,打算尝一尝朱唇。
只是还没等他们到水月楼就听到了沈屺春放出的消息。
道余令与他早有婚约,她受余家连累成了妓子,那也只能是他沈屺春的妓子,若是有人敢动心思,他定然废其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