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闭嘴,以后别他妈在我面前提他!”
薛从淮见他动气只好悻悻做罢,“唉……祝探长,何必跟钱过不去嘛!”
祝南疆心想他没有跟钱过不去,是钱在跟他过不去,好好的非要跟垃圾沾上一点关系。
再说他也的确不认何庭珖这个兄弟,哥哥只有一个,且是记隔夜仇的。
温长岭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祝南疆。
近半年来印书馆得到了来自各方的捐赠助援,修缮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印刷厂和仓库已在原址的基础上重新建起。
馆长等人受到了上海市政府的慰问和褒奖,更有民间财团主动为其募捐,一行人出席各种典礼和会议,整日忙忙碌碌。
如此到了七月,温长岭突然得知祝南疆被人砸破脑袋进了医院。
这段时间阮乘志情绪激动,屡次提出要找祝南疆报仇。众人皆劝其冷静,甚至派人暗中盯梢以防其作出冲动之举。因此当祝南疆住院的消息传来,他第一反应是对方遭到了暗杀。
盯梢之人称阮乘志近期并没有异动。温长岭放下心来,但依旧介意祝南疆为何受伤,犹豫再三决定去医院看看。
因为不想被外人看到,他特意挑了个阴雨绵绵的早上。
祝南疆还睡着没醒,隔着门玻璃只能看见他的侧身,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上缠满纱布。
温长岭将东西交给护士,正欲询问病情,突然余光一闪在走廊外看到张熟悉的面孔。
“连医生!”
“啊……”
听到叫声对方微微一愣停下脚步,而后露出欣喜的表情:“温老板!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