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里就不信了。
风尘仆仆而来,久里穿着一件看起来不是很暖和的棉大衣,走到了雪山底下,雪山底下有个卖马奶酒的藏族人,久里哈气暖了暖自己的手,走了进去要了杯马奶酒。
“老板,来杯马奶酒,要热的。”久里双颊冻得红扑扑的,可是却是异常细腻。
老板是个粗糙的藏族汉子,看着这一身打扮很诡异的外来人用蹩脚的普通话道,“外地来的客人?”
久里点头,“是啊。”
“来这里有什么事啊?这里几年都很难的见一个外地人的。”
那人端来了马奶酒,久里接过一笑道,“崇拜雪山,于是来看看。”
突然,旁边的一个外地人也开口了,“崇拜?不尽然吧?干撒的熬行家一看就知道了(干什么的我们行家一看就知道了)。”那人还有意无意的拍拍自己的背包。
久里笑,“不会跟你们抢生意的。”
“今天雪山有雪崩,不宜进山。”老板好心提醒。
久里又瞥了瞥那人,一身邋遢的黑色破旧棉衣上面的冰块已经消融,看起来是走了很长的路,秃顶的头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