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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有光晃动着映到了墙壁上。

黑暗中出现片白大褂的衣角,药剂师看向井上他们离去的方向,微笑道:“有这么群人,他们既可悲又愚蠢,又忠诚得让人另眼相看。”

身后响起窸窣的声音,药剂师笑着回头:“怎么会呢,他们之所以对我‘忠诚’,是因为我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药剂师提着灯转身走入黑暗,语调欢脱:“哎呀哎呀,都说没有对他们另眼相看了,津,你最近是不是长脾气了?看来你又长大了呢,我得去买个蛋糕庆祝下!”

“买什么蛋糕好呢……”

“嗯?津,你也要吃?”

“那得买个大点的呢……不过话说回来,咒灵能吃蛋糕吗?”

……

几日后,早间新闻播报近日有流感病毒出现在横滨,希望广大市民注意卫生安全,防止病毒入侵。

些脏乱的阴暗巷子,废弃建筑,都被警署查封了。

警署每天都能接到各种报案电话,说哪里的小混混扯拦了警戒线在示威,哪里有人又遭到袭击,袭击者疑似是感染流感病毒的人……

知道的这是流感病毒,不知道还以为是狂犬病毒呢!见人就扑,见人就咬,狗都没他们疯!

警署忙得焦头烂额,太宰治郁闷得身上发霉,原因是他经常自杀的那条河被封了,他还特地打电话问安吾能不能解封那条河。

安吾说:“你就不能换条河自杀?”

“不行啊,那条河周边风景好,还安静,太阳大的时候整条河都在闪闪发光,在这样的河里漂流沉溺,才是对死亡的最大尊重!”

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