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石四狗傻眼了,两件东西竟然都不是周芸宁的,簪子还是陈婉玉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如实说来。”阮耿突然微微俯下眼中闪烁着寒意,“侯府抓到个贼,如果不小心失手打死了是不是很正常?”
糟了,陈婉玉瞬间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折腾了,千算万算她可没算到竟然要将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秦若兰心里头着急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一切都算计好的,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想象,与之前设想完全不同。
无意中与阮绵绵对视,秦若兰在她的脸上眼底看到了然与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她还不屑地朝她翻了个白眼露出鄙视的神色。
是她,是阮绵绵在搞鬼,周芸宁那么蠢没这本事,绝对是她。可她怎会知晓还提前布局了呢?秦若兰不甘心可又没办法只能恨恨地低下脑袋。
听了阮耿的话,石四狗浑身冒冷汗,他在定安侯府呆了多年,只记得阮家人心善,当然陈婉玉除外,他几乎忘记了老侯爷要他在世上消失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这、这、这,老侯爷,我不知道啊,都是大夫人指使我的。”石四狗思来想去还是小命要紧。
再说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不说实话石四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石四狗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说出来,说到陈婉玉给了他肚-兜,据说是她亲自去烟笼院偷的,今儿他进府后她又派小丫鬟给了他这个簪子。
虽然叙述的经过中有诸多的疑点,不过陈婉玉步步算计、费尽心思、要将周芸宁赶尽杀绝的歹毒心思却赤果果暴露无疑。
“来人,将石四狗带下去严加看管。”阮耿阴沉着脸,“不相干的人都下去吧。”
老侯爷发话了,除了贴身伺候的人,其他的人识趣地退了下去,大伙心知肚明,这是大房不甘心故意给三房设局了。
“毒妇。”阮禅转身就给身侧的陈婉玉一巴掌。
陈婉玉反应过来,她捂住半边脸简直不敢相信,向来软弱的阮禅竟然对她动手了。
“大哥,您消消气。”顾清柔忍不住开口,“大嫂有错自有老侯爷和老夫人惩治她。”
二伯母嘴上不饶人,心地却极好,往日里陈婉玉没少为难她,可见她被打还是站出来。阮绵绵对顾清柔的好感又上升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