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装了。”阮耿示意阿东将平面图收起,“你祖母将昨儿的事都告诉我了。”
“昨儿的事?什么事?”阮绵绵疑惑地问。
阮耿抚着胡子望着阮绵绵:“我在想是不是咱们定安侯府也办个什么宴?恢复你定安侯府小姐的身份。”
“需要恢复吗?”阮绵绵话说出口,就见祖父和祖母露出愧疚神色。
阮绵绵双手抓住两位长辈的手:“祖父、祖母,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觉得特地为此办宴会,显得太刻意了。过些日子就是祖母生辰,借此机会顺便说说就是了。”
“绵绵说的在理。”阮老夫人想起昨日不禁皱起眉头,“老大媳妇真是没脑子,咱侯府需要借助靖王府的宴会来让人认识绵绵吗?”
阮绵绵笑嘻嘻漫不经心地说:“祖母,大伯母若是没脑子,哪能掌管侯府近十年啊?”
阮老夫人骤然心中大震,昨儿她没有多想,突然间小奶团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老大媳妇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正常来说不可能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岔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故意的了。
阮老夫人细思极恐,陈婉玉是不惜拿定安侯府的名声做赌注要毁了阮绵绵吗?
“老头子,你让工匠麻溜点快些弄好,下个月选个好日子,让大房带着秦若兰早点搬过去的好。”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阮老夫人瞬间做了决定。
过去阮家亏欠阮绵绵够多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宝贝孙女,不管陈婉玉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阮老夫人暗下决心要杜绝一切有可能伤害到她事情发生。
阮绵绵随口问道:“那大哥哥和二哥哥呢?”
“他们留在磨砺斋,免得被他们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娘教唆学坏了。”阮耿此举原因之一也是为了俩孙子着想。
“好了,祖父、祖母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去书房了。”
阮老夫人想叫住阮绵绵却被阮耿阻止了:“去吧,等会儿祖父要检查你的功课。”
“好哒!”阮绵绵蹦蹦跳跳朝着书房跑去。
“老头子,绵绵是女娃娃,又不去考状元,你干嘛还要拘着她读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