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阮绵绵之前,在阮耿心目中,阮晓是孙辈中最有头脑、最有才的人,因此他被重点栽培。他甚至暗地里为其铺路,让他进宫给太子殿下当伴读。
魔方这玩意,其他几个小子压根不用指望, 倒是阮晓,阮耿的主要目的就是试试他的能耐。
半柱香后,阮晓站起身来,他耷拉着脑袋双手奉上魔方。
“祖父,大伯父,这个太难了,我绞尽脑汁就弄好一面,想要同时弄好六个面,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几个孙子都败下阵来,阮耿接过魔方在手中把玩满脸算计:“老大,吏部那边给你多少时日啊?”
“禀父亲,就给了我今儿一天,不管成与不成,明儿早朝之时我都要交还回去。”
“魔方先放我这儿。”阮耿转向几个孙儿,“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想出眉目了,今日只内随时可来找我再试试。”
这主意好,或许再想想就想出来了,阮禅立马赞成。
除了阮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其他仨人高兴地答应了。
阮耿和阮禅还有事商议,哥儿几个退了出来。虽然同住在“磨砺斋”,不过出了福安堂后他们却分道扬镳各找各娘。
阮锦和阮钊朝大房的衡芜院而去,阮晨与阮晓则转向二房的凌云院。
阮钊一改往日的话多沉默不语,魔方的事他有自知之明,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倒是另外那件事如鲠在喉。
走了一会儿之后,阮钊忍不住开口了:“大哥,你说他们俩谁在撒谎?”
没头没脑的问题,不过阮锦却明了自家弟弟在问什么:“若论亲近来说我相信若兰,可是……”
“可是抚心自问,阮绵绵说的在理。”阮钊愈发觉得心口闷闷的。
阮锦看了看阮钊:“二弟,你觉不觉得如今若兰与过去不一样了?”
“有点。”阮钊在阮锦面前没必要隐藏什么,“大哥,你说她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欺骗吗?”阮锦自嘲一笑,“你说的没错,算是欺骗。”
阮钊自欺欺人说:“你说,她会不会有不得已的苦衷?”
“或许吧。”阮锦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