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坐在车上的于荣轩打了个一个喷嚏。
一夜的大雨之后,似乎万物都有了新的气象。
一大早,沈龄紫赖床起不来,脑袋埋在被子底下哼哼唧唧。梁焯已经光鲜亮丽一派从容,白衣黑裤站在床前扣着袖口。
其实也还早,才刚刚八点。
工作室是早上九点上班的。通常情况下沈龄紫都会赖床到八点半,然后急急忙忙花费十几分钟洗漱,再用十几分钟火急火燎地赶到工作室,一般都能赶在八点五十九分准时到达工作室。
“小懒猪,起床了。”梁焯单膝跪上床,伸手掀开沈龄紫捂在脑袋上的被子,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发。
沈龄紫气呼呼地咕哝:“我还要再睡半个小时!”
她昨晚真的被折腾惨了啊!
某个人为了验证所谓的一夜七次,还真的拉着她要来七次。
沈龄紫说还要再睡半个小时,梁焯果然不再打扰,他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材,动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
清晨的阳光照耀进客厅,不见昨晚大雨的痕迹。
八点半的时候沈龄紫终于起床,她直接光着脚下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去浴室洗漱。
突然,沈龄紫“啊”的一声尖叫,梁焯连忙大步走到浴室里,着急问:“怎么了?”
沈龄紫哭丧着一张脸,指着自己脖子上两处被种下草莓的地方,气恼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我这样怎么见人啊!”
梁焯闻言笑着走到沈龄紫的身后,他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堪堪遮住沈龄紫昨晚留下的那处痕迹。但也不算保险,还能微微露出一层红红的边缘,极为惹人遐想。
“不能再这样了。”沈龄紫一脸严肃,“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