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不是时机。
时间静悄悄地走,梁焯缓缓吐出烟雾散在周身。
借着烟雾,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寡淡的眼神先是在梁潇身上不耐地上下一撇,继而眉宇间凛起一股淡淡的褶皱。
梁潇很清楚老哥脸上的意思:嫌弃。
反正她从小就被她老哥嫌弃,早就见怪不怪了。
梁家二老老来得女,把梁潇放在心尖上宠的,大声说句话都舍不得。所以管教二小姐的责任几乎都落给了梁焯。
梁潇几乎是梁焯一手带大的,梁焯说是她哥哥,很多时候也像个严父。好起来的时候,梁焯也很宠爱妹妹,什么名牌包奢饰品只要梁潇想要,没有拿不到手的。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梁焯很古板。
比如,梁焯让梁潇好好读书,即便听不进去坐在教室里发呆也要老实坐着。
从小到大梁潇就不是那种能够坐得住的女孩子,别人在练习钢琴,她在游乐园撒野。别人老老实实坐在课堂上听课,她偷偷溜出学校去滑轮。
如今上大学时间空闲,梁潇闹着要自己创业。然后就从大洋彼岸辍学回了国内。
梁焯明确表示辍学这件事情免谈,要创业等毕业后再谈,或者她二者兼顾。梁潇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都不要读书。梁家老二被吵得头疼,干脆连夜背起行囊跑到了南极洲。
现在梁潇就全权由梁焯管着。
“哥……”眼看时机成熟,梁潇开始开口。朝夕相处多年,老哥的脾气梁潇还是摸得清清楚楚的。
她这位老哥其实吃软不吃硬。
朦胧的光线笼罩在梁焯俊朗的侧脸上。
夹在指间的烟雾缓缓升起,梁焯眯着眼抽了一口,问眼前的人:“你来干嘛?”
男人的模样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和刚才在沙发上耐心挑逗女人的梁焯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