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瀚简直要被这文臣的性别歧视给气笑了!
妇人之仁?这话能用在一个把持朝政多年的太后身上吗?你以为人家是怎么当上太后的?像你刚才那样呜呜呜吗?简直可笑至极!
但汗王偏偏还真的开始思索起这计策的可行性,让牟瀚立刻着急起来:“王上!眼下垣军连破七城,又有反叛军在乱,家国城危在旦夕,而乌古鲁将殿下又远在垣国,臣以为,可将乌古鲁殿下召回,来个内外包围!将这些垣军绞杀于此!”
文臣:“哼!说得轻巧,乌古鲁殿下在垣国开疆扩土,是大功大业,岂能轻易召回?再说了,就算乌古鲁殿下带大军回来,也需要花费一些时日,眼下情况危急,哪里能等得起!”
牟瀚:“所以,求和书便是缓兵之策,应当先将求和的诚意带到那批来势汹汹的垣军当中,安抚他们,让他们松懈,设美酒佳肴,奉上美人宝玉,让他们沉溺于温柔乡,瓦解他们的意志!待到乌古鲁殿下归来,就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文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敌人犯我疆土,我却要设美酒佳肴款待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看牟瀚大人是进了一躺垣军营,就和垣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勾当,才会让你在这里一直替他们说话!”
闻言,牟瀚瞪大的双眼:“你!瓮酉!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替垣狗说话!我一直在替王上分忧!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时间不够,却非要将求和书送到相隔甚远的垣皇城!你可算过,就算是信鹰,来回也需要许多时日,就算那垣国的太后真的答应了,再传旨命令这些垣军撤军,消息传到他们军中,又要耗费多少时日!而垣军只答应了七日宽限!你就不担心在你这信鹰往返的途中过了时限,垣军直接发军,又攻下一座城吗?”
瓮酉:“他们说七日你就信吗?他们随意给我罗织罪名你就信了是吗?我看你出使一躺,却是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
牟瀚:“你信口雌黄!”
瓮酉:“你恼羞成怒!”
汗王:“够了!都给我闭嘴!”
汗王出声,两人才停了下来,但是显然还都十分不甘心的样子,两人暗暗互瞪着,谁也不肯服谁。
汗王也被他们吵得烦躁:“眼下可不是起争执的时候,两位都是孤的爱卿,亦是大天神的子民,越到这种时候,越是应当团结一心。”顿了顿,汗王道:“孤认为两位爱卿所言各有道理,不若书两封求和书,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垣王城,将求和书交到垣国太后手中,一路前往垣军营,将求和书交给垣军将领。”
“王上英明!”
“王上英明!”
汗王摆摆手:“既无异议,就这样办吧,时间紧迫,莫要耽搁。”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