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儿子,我还是嫡子,只是母后不在了,你就任由一个偏妃庶子陷害我!”
天佑帝气的怒火上头,这就是他曾给予厚望的嫡子,这就是曾经他选的太子,这样混不吝泼皮一样!
太阳穴‘砰砰’鼓跳,脸色隐隐赤红,天佑帝道:“朕说了,大理寺已经查了,确实是你府上左参军所为,不过和你无关,是他自己嫉恨明王抢你风头。”
就算被儿子气到,天佑帝还是担忧明王将来上位,收拾昔日太子,因此替废太子,去掉谋害未来帝王的罪名,只说是下属所为。
废太子知道自己什么指望都没了,根本没在乎天佑帝那点好意。再说,就算有天佑帝留下这句话,有什么用?将来明王上位,要收拾他太容易了。
所以废太子根本不在乎,是谁把人证物证送到他手上,那人又想利用他做什么刀枪。反正有一条,他和神秘人目标一致,那就是明王决不能上位!
废太子冷笑一声,梗着脖子和天佑帝抗上:“行,上次是我傻,相信你是我爹,把物证交给你,你现在怎么说都行。”
天佑帝被自己儿子气的,心脏不受控制一阵阵气血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这不省心的傻子!
废太子没注意道天佑帝气色不对,还在下边冷笑兼发泄不满,这次他带着笃定的胜利:“儿臣请问父皇,谋害当朝储君是什么罪名?”
天佑帝眼底慢慢泛红,他死死盯着废太子不说话,因为怕一说话把自己气死。他是皇帝,知道自己现在情况不对,他现在急需要的是平心静气,让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天佑帝慢慢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气血平和。左丞相离天佑帝比较近,他从皇帝略微粗喘的鼻息中察觉不对,抬头瞄了一眼皇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担忧。
魏文昭是第二个发现的,至于明王,他这会儿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颗心都在废太子身上,哪有心思观察皇上气色。
“陛下,”
魏文昭抱着笏板出列,打断废太子,当然作为大臣他不能当堂指出皇帝气色不对,否则整个朝廷会乱,他只是针对废太子。
“纯王原本奉旨在府中自省,如今三番五次无旨闯入朝会已是大不敬。虽说是陛□□谅爱子,但到底这里是朝堂,当以天下事为要,微臣请陛下首肯,请纯王爷回府自省。”
天佑帝气血微微平顺,关键时刻还是魏文昭能注意到他,关切到他。
可他们君臣都没料到,废太子已然失去未来,如今滚刀肉一样,什么也不怕,对着魏文昭就是破口大骂:“你个卖妻求荣的东西,怎么父皇还没伺候完,又卖了父皇,上赶着去伺候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