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王这孩子, 只一条就比明王太子强, 那就是稳, 稳也是一种养气功夫。”夸完儿子,天佑帝开始分析朝野情形,“大虞现在国富民强,和邻国贸易日益加强, 更需要一个稳健的帝王。”
说到这里天佑帝回头跟魏文昭开玩笑:“说到贸易,还要夸你家夫人。西域诸国在先帝手上打过几场仗,把人赶走后,边境虽然安宁几十年,但贸易不通,有些好东西到不了中原之地,比如退烧油。”
魏文昭连忙拱手弯腰:“陛下谬赞。”
天佑帝笑笑,戳破魏文昭那点谦虚:“谬不谬,你自个儿心里清楚,朕只是不明白,济国夫人店里遇到麻烦,怎么不跟你说,反倒找庆郡王?”
“少拿你朝堂上那一套糊弄朕。”天佑帝笑着补充一句。
魏文昭拱着身想了一会儿,苦笑道:“微臣哪里敢隐瞒陛下,只是原因太丢人说不出口。”
看着自个能吏愁眉苦脸,天佑帝抛下自家烦心事,颇有兴趣关心别人家倒霉事:“说吧,怎么回事。”很有些你不开心,但可以让朕乐呵一下的意思。
“其实……”魏文昭做出一副脸红羞愧,不好意思的模样“其实异宝阁的麻烦,是微臣安排周志通弄的。”
“什么?”天佑帝当自己听错了。
“还有燕州剑兰马场,微臣去兵部打招呼,让他们压着不给签章。”
“?”天佑帝。
魏文昭好像羞愧的脸都没处放:“还有运河上的茶叶,也被微臣让人拦住刁难。”
天佑帝意有所指笑了笑,很有经验:“跟你夫人闹矛盾了?”
魏文昭羞愧模样,拱手到脸前:“微臣哪里敢和她闹矛盾,是她要把微臣赶出屋子,微臣没辙这才给她找点小麻烦,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微臣,自己把问题解决了。”
天佑帝好气又好笑:“你堂堂正二品尚书,连自己夫人都搞不定?”
魏文昭一幅落魄模样,苦笑:“还不是为了当年吕家的事,她一直不肯原谅微臣。”
所以陛下,您能不能不理会青娘的事,让微臣再次掌控她?这是魏文昭的未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