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遗憾,但魏文昭知道,他根本拿褚青娘没法子,只能自己一个人欢欢喜喜去祭告祖先。
祭告完祖先,魏文昭又满心欢喜回到映霞苑,心里欢喜无处安放,在屋里转了几圈,顾不得厌烦那件绿袍子,坐到褚青娘身边:“过儿敏知很有我当年风范。”
褚青娘淡然:“你十七才中秀才,还是在秦安郡。”
言下之意不如褚童。
魏文昭不以为意笑笑:“就算强也不会有很多,毕竟虽然京中多俊杰,但是我当年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先生。”
褚青娘一边缝衣裳,一边点头,只要比你强就行。
“青娘,你知道定州柳家不?”
……褚青娘心头一跳‘嘶’不小心扎破手。
魏文昭连忙趁机,将那早就恶心够绿袍子,抢了扔到一边,抢过褚青娘食指看:“怎么样,疼不疼?”
说完鼓起嘴就想吹一吹。
褚青娘淡然抢回自己手指,在嘴里含了含:“定州柳家怎么了?”
魏文昭遗憾的看着褚青娘食指,手指搓了搓似乎滑腻还在,看似共处一室的夫妻,他能碰到青娘的日子太少了。
这么一打断谈话兴致淡了许多:“定州柳家前前朝出了三代帝师,第四代原本也是帝师,可他觉得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在大雍朝最繁华的时候急流勇退保全一族,隐了。”
褚青娘点点头,她还以为魏文昭知道了宜王秘密,不知道就好。
魏文昭终于压下错失亲近的遗憾,又说起褚童:“过儿性情看似执拗孤僻,实际也是沉稳内敛,有他在我们父子可以在大虞朝堂屹立近百年,你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褚青娘淡笑:“说起童儿,我要让他入褚家族谱。”
“想转回秦安郡参加秋闱?”魏文昭点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毕竟京城能人太多,过儿年纪小,中秀才是偶然,想中举就太难了。不过不用入褚家籍,魏家在凤溪县有户籍,转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