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娘站了一会儿,只能出声:“我进去于理不合,未免你名声受损请出来谈。”
里边传来凉凉的答声:“你可以不进来。”
这是不肯出来了,褚青娘敛眉想了一会儿,忽然自己笑自己,六年夫妻什么没做过,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褚青娘进去,魏文昭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看书,也不抬头:“今天又给那个求情?”
“我从你这儿,能求来情分?”褚青娘反问。如果魏文昭敢说能,她就立刻求,一个求字罢了,她不在乎。
“不能”魏文昭放下书端起茶,抽空打量一眼褚青娘,也不说什么,品茗看书自在的很。
褚青娘捡了桌边凳子坐下,决定试试亲情路线:“文昭,你求仁得仁,何必为了我给自己招黑?我已经是他人妇,今生与你再无可能,你为了我做这些得不偿失。”
青娘刻意柔化声音,好像推心置腹一样:“官场总有敌对,你才立下大功,正是腾飞的时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功亏一篑?”
“再叫一声。”魏文昭说。
“什么?”
“我的名字,再叫一声。”魏文昭善意提醒。
“文昭?”
魏文昭满意了,放松身体依在罗汉榻上,嗤笑褚青娘那点小心思:“我自来知道,你有一张巧嘴最善讲道理,也最会哄人。”
魏文昭仿佛玩弄耗子的猫:“你知道对付你这种聪明,会哄人的妇人,应该怎么办?”
脸上温和烟消云散,褚青娘冷脸坐着并不想知道。
“就是不讲道理,本官乐意招黑,本官就是看姓陆的不顺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