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妈妈抽出紫凌凌帕子捂嘴笑:“哦,我想起来了,别是生意做不下去了?也难怪,钦差大人神仙样人物,也吃的胃不舒服,咱们小民哪敢去尝试。”
褚青娘嘴角微微一点淡笑,看对方做戏。
“前日我家女婿点了独一味席面,吓得我哟~连忙劝,好好的贵客可别吃出问题。”
褚青娘淡笑:“以后凡是你鲁妈妈生意,褚家一律不接。”
……鲁妈妈木了,鲁妈妈生气了,话像淬了毒射向褚青娘:“用得着你接?要我说钦差大人真神人一样,照亮了整个怀安,也让某些扫把星显形。”
“真真寡妇带煞气,谁挨谁倒霉,吴屠夫、文家、连陆举人百年大家跟着遭殃。”
周围有听不下去的:“鲁彩梅你个开黑窑子的,嘴巴糊泥了胡咧咧。”
“整天缺德遭殃的,你也有脸出来?”
褚青娘看鲁彩梅对着众人要变脸,先变脸:“三年前鲁妈妈养了个女孩儿,叫彩铃,八岁,抱病而亡,可我怎么听收敛的说,浑身伤痕,□□也撕裂了?”
鲁彩铃打个颤:“你胡说!”
“去年秋上,卖给东里乡黄家的蕊娥没了,听说黄财驹喜好很怪异?”
“你、你”鲁妈妈腿有些颤“那是她命不好!”
褚青娘眉眼间淡淡厌恶,看向鲁彩梅:“今年,你又把不挣钱的玉箫,卖给了黄财驹。五年前,你手上死了翠儿,十二年前,你手上死了一对双胞胎。”
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看向鲁彩梅都是不可思议,这么多人命。
褚青娘踏近一步,问她:“鲁妈妈你晚上从院子过得时候,难道从来没听到呜呜咽咽鬼声?”
大夏天的,鲁彩梅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寒气,连忙从怀里掏出海慧寺的护身符:“你少胡说八道,我鲁彩梅做的是正经生意!”
青娘淡淡瞟一眼护身符,看向鲁彩梅有些惊恐的眼睛:“十殿阎罗有《功过薄》,你猜谁会在那里等你?我猜是江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