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街酒吧门口,我就在那站着呢。”程斯言惊喜万分,瞬间变得口齿清晰,语气满是欣喜。
“嗯,我知道了,你在那边等会吧。”
“好啊好啊。”
顾若清挂了电话,换身衣服,拿上雨伞,往季茗家走去。
为了方便相互照应,她在附近买了套房。她可以近靠季茗,也可以不打扰。
季茗总想让她一起住,但顾若清不愿意吃狗粮,也更喜欢安静。
程斯言从不买醉,平时里一帮姐妹阔太太约她酒吧或者迪吧,她总是拒绝。对她来说,有烟陪伴就够了,她不喜欢酒烧喉咙的感觉,她不喜欢被酒精控制的感觉。
她希望自己无时无刻都是清醒的,酒的刺激只是暂时,醒来又要重新面对现实的一切。
烟不同,吸多吸少,都由自己控制,不会像酒那样让人贪杯,也不会破坏思维,放大思绪。
她向来讨厌酒鬼,也烦借酒装疯的那些人。
曾经没少遇见那种借酒表白撒野的人,最难忘就是在米国那次。
因为住的酒店在一座同吧附近,她很好奇地进去看了看,被好几个女人搭讪,其中一个还纠缠不清地尾随她回到酒店。
因为混乱的女女关系和各种令人不适的行为,程斯言对同性恋产生了偏见和抵触。所谓恐同,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但也因为这件事,她想起大学时期的挚友,一个把所有的温柔和无微不至都给了她的女孩。
但自始至终那个女孩都没有对她说过半句喜欢,毕业后两年,女孩结婚了,婚礼仪式前,她紧紧抱着程斯言说,如果程斯言带她走,她一定会放弃所有,包括婚姻。
但是程斯言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甚至以为她只是一时感慨和伤感,有点恐婚而已。
“别闹了,你会幸福的。”她当时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