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凌为详本就是二老器重的门生,只要不欺负他们女儿,人品上等,怎样都行。
长辈间的寒暄,官场上的应酬之局,让凌陌很反感。每年程斯言生日她都不想参加,看起来是庆祝,其实是个zhengzhi局。
下午,他们回到程斯言的别墅,凌陌打算亲自diy生日蛋糕,做饭她不会,做点心还是可以的。
毕竟程斯言现在跟自己同一战队,要对抗爸爸还要靠她。
程斯言在阳台接电话,请的私家侦探,似乎查到了些东西。
凌为详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不时瞟向讲电话的程斯言。
“季华明恶名远扬,不仅家暴妻儿还嗜赌成性,据说他死前欠下了百万巨款,季茗很小的时候家里房子就抵押了,后来一家人都蜗居在破烂的瓦房里。对了,季茗八岁那年,因为他的殴打进过医院,头部受过伤。那时候村里人不敢拦着,怕这条疯狗咬到自己,所以季茗的童年几乎是被打大的。”
程斯言眉头微蹙,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平和,紧闭的客厅玻璃门,阻隔了她的声音。
听着私家侦探压抑的汇报,她忍不住燃起一根烟。
“继续说。”
“季华明的老婆也是家暴受害者,可她是那种典型守旧的农村妇女,以夫为天,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所以也没什么能力保护女儿,倒是他的小姨子”
小姨子,说的是若清吧,程斯言深吸一口气。
终于到了她最想听到的内容。
“小姨子顾若清,从小学业优秀,父母去世后跟着姐姐一起生活,她性格比较刚,只要遇到姐夫殴打姐姐和外甥女都会去阻拦,也被波及过。但因为父母去世早,自己又是未成年,初高中那几年,几乎是靠姐姐养着的。”
“有没有点别的,她受过伤没有,或者”程斯言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总觉得顾若清的心理阴影跟这段过往有关。
电话那头顿了顿,回答:“这个倒是没听说,但过的肯定也是很惨的。她跟姐姐感情很好,长姐如母嘛,又因为年龄跟季茗相差不大,处得很亲,只是她在高二那年突然离开了姐姐家,一个人回到父母住的小屋里,没再去过季茗家。”
“知道因为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