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gay这件事就算无法百分百确认,也差不多算实锤了。
凌陌欣喜若狂,但又愁找不到靠近季茗的切入口,恰好free公寓暴雷,简直天助于她。
夜风狂舞,大雨如瀑般铺天盖地而来,凌陌拖着个行李箱,冻得直哆嗦。她掖了掖羽绒服领口,忍受着低温的侵袭。
没想到有天她需要通过苦肉计去追妻,她这平平无奇的人生,终于开始荡起了涟漪。凌陌觉得刺激又有趣,反正是自己先伤害的季茗,作过的死迟早要还的。
她不介意做主动的那方,去弥补心里的缺憾。
约莫五分钟,远处驶来一辆车,她以为是季茗,抑制不住的欣喜,可当车停到路边时,她失望不已。
这么拉风的保时捷,除了程斯言没谁了。
“上车,回家去。”程斯言半开窗户,哪怕夜晚,她依然保持精致的妆容,如黑夜的玫瑰,娇艳动人。
“你怎么跑这来了?”她没告诉程斯言公寓的事。
“这么大的事还想瞒我?走,住我市中心那套房子去,离学校近,你上班也方便。”
“不去,我有住处,你走吧。”凌陌东张西望,不知季茗会从哪个方向来。
程斯言关上车窗,直接从车上下来,钻到凌陌伞内,“姑娘诶,我都提醒你了,你还不提早做准备,快跟我回家,一会着凉又感冒,生病我可没空伺候你。”
“说的好像你伺候过我似的。”
“你这忘恩负义的,又忘记我为你差点丢了半条命。”
“就这么一件事打算说到天荒地老呢?”凌陌翻了个白眼,有年除夕夜突然发烧抽搐,是程斯言背着她跑到附近医院。
当然她当时失去了意识,全然不知。
事后,程斯言一直为自己邀功,有事没事把这件壮举拿出来说,力证自己是堪比亲妈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