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置办一个‘报刊’!”
“报刊?”徐广宣若有所思。
“对,就是类似在一张纸上分出不同的板块,一部分用来刊登国家重要的公文、布告、律令;一部分可以拜托各地的大儒将他们的代表作刊登在上面供世人传阅、鉴赏;一部分可以召集学子投稿,选择有深度、有文学素养的文章;另外一部分则可以记录一些稗史趣闻。
这样,想关注国家大事的可以买我们的报纸;想拜读大儒文集的可以买我们的报纸;想了解有哪些冉冉升起的文学新秀的可以买我们的报纸;单纯想读一读话本小说、看一看民间趣闻的,也可以买我们的报纸。”
徐广宣的眼眸越来越亮,最后更是忍不住拊掌称赞起来:“妙!妙!阿文,你脑袋里一天天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
穆惜文腼腆一笑,“都是站在前人肩膀上罢了。怎么样大哥?如果我们能在全国各地都开一个这种报刊,像《洪涝灾害防治一览》这本书,一经发售就能传遍整个大魏,这样其他地方在面临洪涝危机时,就能有所防范,不会再造成如此严重的损失了。”
她还有一个作用没说,那就是如果真的在全国各地都开办这种报刊,那她很快就能掌握全国各地的信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信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魏子隐和徐广宣不知想到这一层没有,但他们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到这一茬。
穆惜文乘胜追击:“报刊最初的总部可以选定为善林书肆,这个,有效的资源利用嘛。”
“你倒是会占便宜。”徐广宣笑着,默认了这个意见。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细节流程,之后便是闲聊。
想到魏子隐进学一事,穆惜文问道:“大哥,你知道泰安府还有什么比较优秀的书院?”
“书院?”徐广宣将目光转向魏子隐,没有问怎么不去鸿惠书院这种废话,他沉吟一阵,道:“老夫还真知道一个,智孺书院,山长正是老夫昔日的同窗。不过这个书院名声不显,没有知府衙门做靠山,在鸿惠书院的挤压下经营得越发艰难了。”
见两人已有所动,他继续道:“方山长虽是老夫的好友,但老夫还是要把智孺书院的弊端说清楚。梓业其人,才学虽高,但脾气又臭又硬,看不惯易知府的所作所为,授业也颇为严苛。
他家境一般,又不愿意同鸿惠书院一般,接受那些富商的捐款,条件就是让他们的孩子入书院进学。因此书院条件很是一般,肯定远远比不上鸿惠书院。”
穆惜文安静地没有说话,这毕竟是魏子隐的事,还是让对方自己做决定的好。
再说了现在的剧情已经和原书发生了重大偏移,魏子隐也不再是原来那个一穷二白、性格阴鸷的孤僻少年,
退一万步说,他背后还有自己这个(未来)泰安府首富撑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