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名字吧。”幽砚说。
“哦好!”亦秋点了点头,连忙在纸上写下了「亦秋」两个小字。
墨沾多了,手还很抖,简简单单两个字,被她写得歪歪扭扭——果不其然,鸟女人又在边上笑话她了。
亦秋咬了咬内唇,刚要放笔,便听幽砚说了句:“我的名字,写一下。”
亦秋听了,瞬间皱眉:“啊,你名字笔画好多的!”
她写字打小就难看,更何况这毛笔实在太难用了,她用毛笔写笔画太多的字,一定丑到爆炸,怕是能被幽砚笑一年。
幽砚指尖点了点洁白的纸面,不容置疑道:“写。”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鬼画符似的在纸上写下了「幽砚」两个大字,写完瞬间搁笔,背着双手,小学生罚站似的,挪到了一旁。
幽砚歪着脑袋、换着角度,将亦秋笔下的「幽砚」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眼底不由得浮起了一丝愈渐浓烈的笑意。
幽砚:“你……”
亦秋不由得抿了抿唇:“你又笑我了,真又那么丑吗?”
幽砚:“字写错了。”
亦秋:“诶?”
幽砚望着一脸茫然的亦秋笑出了声,她提笔于纸上写下一个「硯」字,弯眉道:“现在会了吗?”
“……”大意了,二十一世纪的「砚」字曾被简化过。
原来幽砚不是在笑她写得丑,而是在笑她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