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盛开隔着天平和聂铮对视了一眼。
但聂铮的神情很不对劲,刚进密室的时候,盛开就感觉自己这个发小在某些时刻表现得让人十分陌生。
盛开收回目光,缓缓吐出一口气。
第二道题目相对聂铮的那道来说,难度稍有提升,倒不是说做不出来,而是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天平的摆针滴答滴答地计着时,黑暗中蔓延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半晌后,盛开答道:
“首先,让一名牧师和一个野蛮人过河,牧师返回;然后第二次让两个野蛮人过河,其中一个野蛮人返回;第三次,让两个牧师过河,一名牧师和一名野蛮人同时返回;第四次则让两名牧师过河,一个野蛮人返回;第五次,河道原来的岸边只剩下四个野蛮人,所以需要过去两个野蛮人,然后返回一个;最后一次,剩余的两个野蛮人坐上船过河,就可以了。”
滴答——滴答——同样的幅度,同样的颠簸,天平缓慢地上下移动着,两人站在其中,盛开所在一方的托盘上升到某一个高度,然后骤然一停。
然而两人的高度并没有持平。
聂铮一方比盛开略高一个身位,他扶住托盘的边缘,脱口而出:
“为什么没平?
盛开的回答明明完全正确!”
看这架势,聂铮似乎怕极了盛开被淘汰掉。
盛开仰起头,光幕里像是藏了一个人工智能,蓝光闪烁中回应了聂铮的质疑。
“他思考的时间太久。”
“……”
聂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看向盛开。
盛开安抚地抬了抬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