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荷一愣,似乎没料到这种回答,随口发出一声轻笑,可笑着笑着就冷了脸色。
“你总是这样能让我心动。”
舒荷抬起头,目光在闻人逍的脸上肆虐了一番,冷冷道:
“可爱情对我来说,只是偶尔可以利用起来的消遣品,我们这种人跟你完全处在两个立场上。”
闻人逍不置可否。
“这样的日子对于你们来说煎熬无比,可对我来说,可是十分惬意的。
逍哥,我十分感谢那十多年来你对我的照应,甚至因为此事我爱上了你……”
舒荷手轻轻地在扶手上拍着,笑得眉目间仿若有万花绽放。
“但是啊,爱情能比活着重要吗?
你摧毁密室,不就等同于杀了我们这些人?
逍哥,我只想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好,你怪不得我。”
最后一句,仿佛夹杂着无比深刻的爱与恨,咬牙切齿地钻进了闻人逍的耳中。
闻人逍虽然默默地听着,却只是为了从中找出一些他遗失掉的记忆。
他抬眼试探地说:
“那邵子御呢?”
“他本来就是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