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只有他的怀表没有变成纹身?
盛开将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摩擦了几下怀表,说:
“还有一个事。”
庄寒抬眼示意他说。
“这些物品,好像跟时间都有关系。”
冰雕会融化,蜡烛会熄灭,只要足够的时间……
不,也许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只需要很少的时间。
盛开和聂铮的,一个是计时怀表,一个是讲述时间的书籍,这个提示几乎是直接摆到他们面前的。
而舒荷的沙漏也是一个计时工具,反而闻人逍的花跟时间没有多大关系,硬要算的话,只能是时间会令花枯萎。
剩下的陶瓷娃娃和注射器,似乎就离时间这个概念更不沾边了。
时间在音乐声中缓缓流逝。
舞厅里的背景音变换了许多了首,最终换上了一首圆舞曲,敞亮的灯光也变得暧昧起来,三三两两的人各自在人群中寻找着舞伴,而这个舞会的主办人——穆黎和邵子御,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盛开将最后一口酒喝完,随手将杯子放回了餐盘,然后站起了身。
庄寒问了句:
“你去哪儿?”
盛开酒量不太行,可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庄寒一不留神就让他就喝光了一瓶。
此时他整张脸上已经泛起了绯红的酒意,步伐虽然不稳,但好歹走的是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