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低头看去,原本只有一根红线的地方,又无声无息地多了几根。
那散落在轿底的六方孔明锁,正七零八落地躺在地板上,仿佛与盛开隔了千山万水。
邵子御一回头,见盛开还在发愣,便冷声道:
“怎么回事?”
“下不去。”
盛开说,“我怀疑如果我硬着头皮下去,估计会被这些红线切割成肉片。”
“想个办法谢谢。”
邵子御臭着一张脸,猝不及防被追着他的东西糊了一个血印在脸上,脸色冷得似乎当即就能拧出水来。
盛开自动将后面两个字理解成为某种需要被消音的话,又默默低下了头。
锁是一定要拼的,只是……
这个拼法……
远处,邵子御疼得吸了口凉气,将盛开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去。
倏地,盛开突然说道:
“为什么那东西不攻击我?”
邵子御头也不回:
“因为你长得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