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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狠一点,嚼进嘴里一定会掉渣。

江兆对着镜子按下快门,说:“这才是处女照。”

秦风月哭了出来,“妈的!这是告别处女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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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问:“雪白吗?”

秦风月困死了,屋里没地方睡觉了,两人只能在宽阔的飘窗将就,她艰难睁眼,夸张道:“好脏喔,跟我似的。”

大半天过去,新雪早就被路人践踏弄脏,路灯下,雪路上满是脏污的泥泞脚印,白雪化成了水,和污浊的痕迹流走。

江兆吻吻秦风月的额头,一语双关:“洗洗还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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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飘窗的两人睡到日晒三竿,江兆先醒,醒来也没动,静静看着一夜过去,又重新铺满白雪的街道。

秦风月睡得迷糊,翻身时懒懒伸展四肢,动作到一半,牵扯到痛处,直接惊呼一声,醒了。

秦风月眉头紧锁,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皮湿红,嘴唇干涩,一副那啥过度和要哭的表情。

江兆忍笑哄着:“拍拍,拍拍。”

秦风月:“嗷——”

中午,两个人成功离开酒店,江兆牵着秦风月的手,幸而冬天本来就穿的笨重,不然秦风月一点都不想出门。

江兆推着秦风月的行李箱,“能走吗?”

秦风月点头,戴着一顶帽子,脸上一只口罩,脖子一条围巾,身上是最后的一件羽绒服,整个人像只笨企鹅一样被江兆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