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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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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秦风月处理了尾巴骨这种较为羞耻而隐蔽的地方,留下了被墙壁磕碰红肿的手背。

拧开门。

江兆疏忽站直,紧张道:“好了?”

秦风月抽噎撒娇,“你帮我揉一下手吧,呜呜呜。”

江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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