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暗自腹诽,讲台上陈方已经从昨晚的事,讲到了二班高二的时候在冬天集体翘课去操场玩雪的事情了。
秦风月小声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江兆。
江兆还是那个江兆,睡神伏案睡觉,校服高高拉过头顶,右手手肘点在桌子上,修长冷白的五指罩在头顶,对人间世事不闻不问。
秦风月一愣,她为什么要看江兆?
“我看到有人笑了!笑什么笑还有脸笑!”陈方摔教棍。
低下针闻可落。
突然。
班里的一群alha一个接着一个站了起来。
他们抵着头听训,目露愧疚,用主动罚站来表达歉意,看起来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秦风月微怔,但还来不及对这一幕肃然起敬,就看见有人交头接耳,或者笔下如飞的狂赶作业。
陈方在讲台上继续骂骂咧咧:“……我带了你们两年,这两年不瘦反胖!别人都是操心到掉秤,我是焦虑到膨胀!瘦了还能找到oga,胖了能干什么?除了多干两碗饭,还能干什么?啊!”
有人借着擦脸的动作遮住脸笑。
还有人接着咳嗽掩饰笑声。
秦风月也别过脸,伸出左右两只手压着嘴角:“……”
这样自己编排自己的老师也很少见了。
教室里稀稀拉拉的还有只剩几个坐着的人。
“晚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