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吃饱了犯食困,想睡觉,刚趴下,讲台传来几个男生捶胸的声音。
体委:“你他妈考这么点?”
另一个人:“我哥,你知足吧,咱两一个考场你还指望互抄啊?”
“不要啰嗦!有没有可靠一点的同志!”
秦风月被体委吵得苦不堪言,抄起一本习题册甩向讲台。
体委后脑勺中枪,黑脸更黑了,回头一看:“我艹!谁他妈——”
秦风月双手目光不善,江兆在秦风月身后,长睫半张半阖,一脸的起床气。
体委:“……您睡,您睡!”
秦风月正想趴下,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
江兆哑着嗓子道:“起来,去考场了。”
这次月考的考号是按照上次开学摸底考的成绩排的,江兆第一,但分数控制得好,和第二名差距不大,秦风月排第九这次和她一个考场。
江兆也是刚睡醒,她前天从秦家离开又去打工,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家,早上为了特意躲过开早会的人流,一大早就从侧门哪里□□回来。昨晚晚上到今天早晨莫约睡了三个小时。
醒来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便用草稿纸卷成的纸筒敲脸两下秦风月。轻飘飘不疼不痒,但是极其效率的把某人从课桌上喊了起来。
白雪兀自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今天又是嗑到的一天。”
秦风月打了个哈欠,眼角逼出一滴泪,往后一仰,手掌一摊。
江兆:“要什么?”
秦风月:“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