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喔了一声,试探道:“你一个人啊?”
江兆微垂眼睑,俯身摘掉裤子上不知道在哪里沾的一片树叶,“秦风月和我在一起,她去厕所了。”
“在哪里吃呢?”
对面盘问几句,江兆都冷静应付,陈方让她们吃了赶紧回来,私自离校是大事,江兆有这个特权,但秦风月没有,回去之后少不掉的三千字检讨。
江兆低笑,答应了对面才挂断电话。
“唉——你回来了,你看这个样的行吗?”
江兆低头敲键盘,发消息问秦风月在哪。
她抬头,指着病例详情让□□的贩子一顿改。
商贩弄的额头冒汗,擦了擦埋怨:“你这是骗领导、骗学校还是骗家长啊?整这么大阵仗?”
手机上收到一个地址,江兆笑了笑,说:“骗个oga。”
商贩怀疑自己听错了:“……骗oga?你搞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过是做事习惯了滴水不漏,习惯了瞻前顾后,盘算起一个人也要断其后路而已。
商贩问:“那你这个病怎么得的?不是说稀有病症吗?”
江兆垂目,轮廓分明的唇角慢慢挑起。
“行了,行了,我不问,我换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