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服口服。”秦风月笑了笑。
江兆平缓着呼吸,鼻息间是淡淡的酒香,给人一种微醺的感觉,味道似乎比昨晚闻到的要浓一些,她还没来得及深究,秦风月就低着头突然说:“江兆,离我远一点。”
她的脸颊苍白如雪,耳根却跟要烧起来一样。
江兆微眯起眼,站直了身体往后退。
白雪从跑道外飞奔而来,“月亮——”
“别去。”江兆突然抬手,把白雪拦在原地。
海风像潮水一样蔓延开来,把陆续赶来想凑热闹的人锁在了原地。
有人被信息素扰的烦躁不安,开始骂骂咧咧。
白雪也烦躁的抓抓脑袋,一堆人早就没了凑热闹的心思。
“这是运动量太大,信息素失控了?”
江兆看了看两米外的秦风月,滚了滚喉咙,“嗯。”
白雪和江兆保持在了安全距离外,刚想说什么,操场另一边爆发出了更为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秦风月抓着抑制剂,脚下发软的同时遮住了自己的鼻子。
“操!”
“有人易感期了!”
易感期的alha是不能控制信息素收放的,一旦失控,半个操场的人都会打起来。
人群中的骚动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