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秋虽然很不高兴，但还是控制住自己再次出口骂人的冲动。

他重新坐下，目光死死盯着叶莳萝，似乎是在催促叶莳萝赶紧问。

叶莳萝看向顾清秋的肩膀，试探着问：“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小男孩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叶莳萝，突然冲叶莳萝笑了一下，森白的牙齿露出来，透出几分诡异。

然后，他点了一下脑袋。

林笑笑只敢用余光看着小男孩，一只手还死死地抠住了桌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得住她想要尖叫的恐惧心情。

叶莳萝的脸色如常，她又问：“那你会说话吗？”

小男孩僵硬地点了一下头：“会。”

他的声音略有些尖细，叫人听着觉得不太舒服。

林笑笑忍不住抠了两下桌子，以此平复心里的不适感。

“你为什么趴在他的身上？”叶莳萝又问。

虽然没有指着顾清秋，但小男孩也明白叶莳萝的意思。

小男孩再次笑了起来，笑容森然：“他的气息，最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