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抬起耷拉的眼皮，不太情愿地看着叶莳萝：“你这丫头就是脑子比一般人更好用一点，但就这一点也更让我觉得讨厌。”

叶莳萝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也不需要你喜欢。”

老太太“啧”了一声，满不在乎地：“你打算这么对付我？”

不等叶莳萝开口，老太太又：“你无非就是放我走，或者把我打晕丢在这里，反正你也不敢杀……”

老太太的话还没有完，后半句突然变成了一声变调聊痛呼。

她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位置，水蓝色的长剑正中她的心脏，没有一点偏差。

寒凉的气息瞬间顺着血液四散进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得连动一下都不能做到。

“……你……”老太太的声音也变得干哑而颤抖，眼里满是惊愕，“你居然……”

“你的没错，末日之后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叶莳萝平静地看着老太太，眼里没有半分波动，“但是不妨碍你成为第一个。”

完，她利落地抽出【寒暝剑】。

老太太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直挺挺地摔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