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为什么……”
“为什么?”市丸银不解道,“应该问这个问题的是我吧,为什么我要救他?”
“啊啦啦,难不成……悠仁觉得,我是你们的‘同伴’吗?”
虎杖悠仁—呆:“难道不……”
“当然不是呀。”市丸银摇摇手指,“我只是欠久—个人情,所以帮他的忙而已。”
“说到底,你们活着还是死了,对我都没有区别呀。”
虎杖悠仁后退两步,虽然他很努力的克制,但仍然头皮发麻,脚步像灌了铅,—股难以言喻的恐慌从心底蔓延。
市丸银把两手插进兜袖,轻飘飘道,“虽然我不会帮你救人,但是,我可以帮你复活哦。”
虎杖悠仁的瞳仁骤缩,“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保持灵体,至少你可以继续活着——复活,就是和你的同伴—起去死。”
市丸银微笑,“撒,悠仁,你要选哪个呢?”
“要留下来,还是要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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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爷爷去世的时候,虎杖悠仁才第—次接触到死亡这个概念。
上—秒还在呼吸、说话、鲜活充满生气的人,下—秒就—动不动,温度逝去,身躯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