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 三十分钟过去。 一个小时。 床上的小孩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只有尚未愈合的那些伤痕,像刀子,一刀一刀刺进心脏,明晃晃的刺眼。 五条悟心沉下来。 没有。 久还是没有醒。 - 空气安静的怕。 五条悟低下头,闭上眼。 其实,他知道的。 他早就该习惯了。 这五天里,他不知道多少次尝到这种挫败感,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像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好像他什么都做不到。 好像他什么都挽回不了。 额头抵在冰冷的床沿,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安静到就连床上人的呼吸,都好像要消失不见。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