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锡罐滚落下来,五条少爷弯腰单手捡起,打开喝了一口。
哇,难喝。
好苦。
醉人的不是酒,是想醉的人。
五条少爷把啤酒罐捏爆,抹了把嘴,狠狠踢了脚自动贩售机。
忽然,余光扫过身边,他的动作逐渐变慢。
路灯下,是那个他找了一整天的、熟悉的身影。
五条悟的脚步倏尔停住了。
那身影弱弱道,“悟……”
五条久说话的声音很小,和平时比小到有些奇怪,但是五条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的目光,落在那条白色的围巾和下午同样包装的曲奇饼干上。
好亮。
太亮了。
亮的扎眼。
这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的晚餐?喝水不忘挖井人?
给别人做的东西,顺便也给我送一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