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咒灵,就要接受它所带来的一切,压倒它所带来的一切。
恐惧、愤怒、疯狂、嫉妒。
他第一次试着降服最低级的蝇头,一晚上都没睡着,三天都没怎么吃饭,那股恶心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喉间,让人时刻反胃。
和咒灵接触的那一刻——是你的意志获胜,还是被它的负面所压倒。
每一次的降服,都像是一场赌博。
在这之前,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甚至一度止步不前。
而这一次。
他的视线扫过人群,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肤色和发色,在社会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也许,就是谁的爸爸、妈妈、儿子或女儿。
这里的每一个人,背后都藏着无数的悲欢。
为了他们,为了所有人。
夏油杰想。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做一场豪赌。
那是,和蝇头天差地别,准一级的咒灵。
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猫崽子的身上。
“久,告诉我。”夏油杰喃喃自语,“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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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观测到准一级咒灵出现。”夜蛾正道沉声道,“在山下的商业街,在场还有其他的咒力波动,是不是你的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