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把矛头对准另一边的护卫,“你们呢?他天天在到处窜,有没有看到他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带回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起来。”他开始回忆,“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也有一次,是类似的情况,回来之后他蔫了好几天,那次是谁带他出去的?去干什么了来着?”
“……少爷。”下人欲言又止,“那是您非要带他去坐过山车。”
五条悟:“……”
不回忆不知道,一回忆吓一跳。
细数下来,猫崽子每次状态不对——好像都是五条悟的锅。
五条少爷:???
五条少爷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个饲主,做的好像是真的挺烂的。
天色暗下来,月亮被乌云遮掩。
把集合的下人遣散,五条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回到房间,打开灯。
五条久窝在床头的枕头旁边,身体本来就小小的,现在连呼吸也减弱了,起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
五条悟站在门口,忽然打了一个寒战。
消失。
他的视线扫过四周——角落的小书柜挪开摆了猫爬架,散落的教科封面踩了好几个梅花型的肉垫印,五条久最喜欢的小熊玩偶,衣服破了一个洞,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上的天,挂在衣柜一角摇摇欲坠。
吸尘器靠在墙边,收容垃圾的盒子里,全是一团一团白色的猫毛。
明明没过多长的时间,这个房间,却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