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常路大觉刚张开嘴想说话,却被意外逼得停下来——比水流也没能趁着这个机会出手。
因为一个原本不可能在此刻出现的人出现了!
银白色短发的男人翩然落下,身姿轻盈,像是只自由的蝴蝶,又像是那方向不定的羽毛,轻飘飘的,脆弱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捏碎。
可他却能称得上一个形容:铜墙铁壁。
论战斗力,他绝不是最强的,可是他的战斗技巧能够弥补,这就已经很难缠;论防御,他却能够做到无人可破。
说句难听的,比水流最不想对上的王权者就要数无色一个,因为他觉得那是只铁王八。
明明这任无色的权能并不是防御,却一个人就能撑起铜墙铁壁。
不妙。
比水流清晰的认知到这个事实,他不能轻举妄动了。
国常路大觉的眼中掠过一丝欣慰:“好孩子,来得很是时候。”
比水流:咬牙切齿。
渡边晴笑起来,缓缓拔出日轮刀:“我也觉得我来得很是时候。”
比水流心中挺恨,面上波澜无惊:“你不应该赶不过来吗?”
他暂时收回了力量——释放收回都只需要一瞬间,不问个清楚明白,他实在是难受——毕竟只有两分钟了。
“超出你的计划了?”,渡边晴好笑道,“我本来是应该赶不过来……”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