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修低笑一声,“那就好。”

“对了,掌门为何罚你?你还没说呢。”殷离舟说着,也在他旁边跪了下来,一副陪他同甘苦的模样。

单明修伸手想将他扶起,谁知刚碰到胳膊,手便被殷离舟拍了下去。

“哥,祠堂重地,不要动手动脚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单明修被他逗得失笑,回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殷离舟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再勉强,只好转移了话题,“那要罚你在祠堂跪几日?”

单明修摇了摇头,眉目淡淡,“跪到我想明白为止。”

“嗯?”殷离舟只觉得这话越听越晕,“什么叫想明白了为止?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想。”

单明修闻言,转头看着他,久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单明修最守礼法,从不会这样失礼地盯着一个人。

殷离舟被他看得发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单明修收回目光,眸子垂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微阖,遮住了里面的情绪。

“大概这辈子都想不明白了。”

“什么?”单明修方才的声音太小,殷离舟没有听清。

“没什么。”

殷离舟向他靠近了些,弯下身子仰头去看他的脸。